※ 對於連結的攻擊



我之前的論文曾談到人格中精神病的部分,還有病人破壞性的攻擊,特別是攻擊”主體連結客體”的功能。在這篇論文中,我將展示此種破壞性攻擊的形式與特徵,特別在邊緣型精神病的症狀形成中扮演重要角色。

所有連結的原型,都是原初的乳房與陰莖。這篇論文假設與克萊恩類似,如嬰兒對乳房的施虐攻擊,或者對客體的分裂與投射認同;以上機制發生在生命早期的伊底帕斯階段,把人格諸多部分分裂出去,投射於外在客體。這些針對乳房充滿幻思的攻擊是所有攻擊之原型,特別攻擊那些產生連結的客體;而投射認同主要是用來清除那些因為攻擊而產生的自我碎片。

首先我要描述臨床上的運作與表現形式,不只順著時間序來呈現治療歷程;為了清楚說明我的理論,也會使用臨床素材來說明這些機制的運作,特別是被分析情境所決定,機制間彼此的關係;也將透過這些素材作出理論的觀察。以下案例來自兩位病人,還有他們進一步的分析。為了保護隱私我會變更病人基本資料,但希望無損於分析歷程的準確呈現。

我會簡明地呈現病人(對連結兩個客體)的攻擊傾向;因為分析師必須與病人建立連結,透過語言,也透過病人在分析歷程所體驗的「分析師心智」。這是任何創造性關係所倚賴之處,當然也是病人攻擊的首要目標。是故,與其關注病人對詮釋的阻抗,更應關注病人對其「語言化思考」所發動的自我攻擊,這些在我另一篇論文中有詳述(“區分人格中的非精神病部分與精神病部分”)

在世界愛滋日思考愛滋




在愛滋敘事裏頭,從汙名化,到立罪化(愛滋感染防制條例),在在顯示出一種人類面對疾病瘟疫導致死亡的恐懼。雖然這種恐懼在醫藥進步的今天顯得風聲鶴唳,杯弓蛇影。

另一方面,hiv病毒的傳染途徑與性相聯結,使得人類對於性,還有性所代表的非理性巨大力量的恐懼,與感染hiv病毒的恐懼交相混雜,形成一種難以消化的陰影。

而人類面對這樣的陰影,最常使用防衛往往也是最原始的:分裂(splitting)。把好的(健康的聖潔的異性戀婚姻體制的性)留給自己,壞的(生病的骯髒的性少數且逾越婚姻體制的性)留給感染者。

另一方面,隨著醫藥進步,我們可以聽到另一種聲音:”就是hiv一點也不可怕,感染後吃吃藥就好。”因此對於防護毫不在意。

在我看來,這種心態其實也是屬於這種巨大不可消化的恐懼的另一種體現,透過躁狂式的防衛來抵禦過度”驚嚇””嚴苛”且”道德訓斥”的防疫策略。
而精神分析教導我們,過度嚴苛的超我,往往通向死亡……。

今天是世界愛滋日,阿智邀請您一同關心:

https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HQGlPolpVVY&app=desktop

※圖片來源:
https://signifer27.wordpress.com/2012/11/30/%E6%84%9B%E6%BB%8B%E9%A2%A8%E6%9A%B4%EF%BC%8C%E5%85%A8%E7%90%83%E9%98%B2%E7%A6%A6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