治療note20:尋找理想化的源頭

#治療note20
#尋找理想化的源頭

克萊因常提及的理想化的防衛,對於許多文藝魂的人來說,這幾乎是純粹且不容侵犯的感情,卻在克萊茵的論述下有一定程度的貶抑。
在閱讀佛洛伊德更早的說明中,才發現,理想化與自我理想,背后有這麽多與父母的內心戲,透過這個脈絡,理想化與自我理想開始變得以有血有肉起來:

「千真萬確,我們會這麼驚呼,在自我理想或超我中,確實有那種更高級的性質, 它是我們和父母關係的表徵,當我們還是小孩的時候,就知道這些更高的性質。我們既羨慕又害怕;後來把它們納入自身。

因此,自我理想是伊底帕斯情結的繼承者,也是原我最強而有力的衝動,以及最重要力比多變化的展現。透過自我理想的建立,自我掌握伊底帕斯情結,同時讓自己處於本我的支配中。鑑於自我主要是外在世界的代表,是現實的代表,相形之下,超我是內在世界的代表,是原我的代表。自我和理想間的衝突,正如我們發現的那樣,終將反映出現實與心理,外在世界與內在世界之間的對立。」(王明智中譯,出自Freud, S., The Ego and the Id, 頁36,1923,英文標準版第19冊。)

「超我現身的方式闡釋了自我和原我客體貫注的早期衝突,如何在與繼承者(超我)的衝突中延續下去。如果自我無法成功地掌握伊底帕斯情結,那麼,從原我泉湧而出的伊底帕斯情結能量貫注,將在自我理想的反向作用中找到出口。理想與潛意識本能衝動之間大量的交流,解決了這個難題,即理想很大程度上讓自己保持在潛意識,無法被自我迄及。這場曾經在心智深處進行的思想鬥爭,並沒有因為迅速的昇華和認同而結束,如今卻在更高的領域持續進行,就像考爾巴赫畫中的匈奴之戰。」(王明智中譯,出自Freud, S., The Ego and the Id, 頁38~39,1923,英文標準版第19冊。)

「無論如何,這個過程,特別在發展的早期階段經常發生,我們可以假設:自我的特徵就是被拋棄客體-灌注的沉澱物,包含了那些客體-選擇的歷史。當然,從一開始就要承認存在着不同程度的阻抗能力,決定了一個人的性格抵抗,或接受其愛欲客體--選擇歷史的影響程度。在擁有許多戀愛經驗的女性之中,在其性格特徵中尋找客體灌注的遺跡似乎毫無困難。」(王明智中譯,出自Freud, S., The Ego and the Id, 頁29,1923,英文標準版第19冊。)